Иван Брагинский

Dio nice

【出勝】不是一切重逢都值得歡欣鼓舞

FFF_Sclo:

※短打,久別重逢的炮友系列之1
※狗血,年操,矯情,流水賬,無視原作
※並沒有大綱,也不一定有下文
※是啦,那個「1」是打來好看的,沒有意義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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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接到通知的時候很是吃驚了一下的。
這大約是畢業後在職業英雄年會與同學聚會外的場合第一次與爆豪勝己有所接觸,我是指,面對面近距離的那種。畢竟除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學生時期,沒有見面機會也沒有理由聯繫的兩人交情淡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使是一起長大的幼馴染,失去了共同的生活環境,想變得疏離是一點兒也不難的。
於是得知與爆豪一同被選為搭檔制的首批試行人員後,綠谷甚至是驚慌了起來,在堆滿文件的辦公桌邊焦急地轉著圈。還被事務所的小助理調侃:「木偶大大你這麼慌張失措,是要去見債主啊還是初戀啊?」
綠谷出久心裡咯噔一下,微妙的有種被說中了的心虛。
這一對試行人員名單是曾經教導過年輕英雄們的雄英導師推薦的,如若不是這一身份,綠谷說什麼也是要反對的,並隨口就能說出原因一二理由三四。
綠谷深切懷疑,會指定讓他和爆豪搭配不是歐魯麥特就是相澤消太。高中三年他們就已經想方設法的讓這對不合格的幼馴染相處融洽,可惜成效僅僅是從見面就吵變成了形同陌路,原因是兩人有了各自的小圈子,不再像以前一樣只會把目光鎖在對方身上。
雄英在給予了他們一個更廣闊的世界的同時,也拆掉了他們那個逼仄的兩人空間。
綠谷晃晃悠悠的停下腳步,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揉著太陽穴——他終於不負眾望地把自己給轉暈了。小助理萬分不理解,自家台柱多紋風不動一個英雄吶,從不回頭看爆炸,敵人的刀子差點插到眼球臉色也不會變一下的,怎麼就因為新制度的推行苦惱成這樣。
這就要提到一直埋藏在綠谷心中的秘密了:在他稱不上漫長的學生生涯中,他曾經和爆豪勝己上過床。
不止一次。
要讓現在的綠谷復述的話,他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和爆豪搞在一起,綠谷已經記不得了。也許是因為對未來的迷茫,因為臨近畢業的焦躁,因為無處發洩的壓力,因為青春期躁動的荷爾蒙,也或者是因為偶然間碰撞上的視線,太過悶熱的夏天,以及少年柔軟的嘴唇。這段不明不白的關係隨著學生的身份迅速而乾脆的消失了個一乾二淨,綠谷也只在每年兩次的見面時不尷不尬地打個招呼,然後躲到遠遠的一邊去。
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因為看了,眼睛就收不回來了。
哦,別誤會,綠谷從不覺得自己有喜歡那位脾氣火爆、態度奇差、一看見臉就想起各種不堪記憶的幼馴染,他又不是抖M。只是畢業後的爆豪在很多地方都變了個樣,綠谷真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恨不得湊上去把觀察筆記上的所有項目更新個遍。
但他從沒想過、也並不願意真的與竹馬來個親密無間的久別重逢……好吧,他大抵還是尷尬的。這算什麼,炮友重逢嗎?真是個怎麼想象也溫情不起來的畫面。
「嗯,所以,什麼時候開始?」綠谷抹了把臉,讓表情恢復冷靜。
小助理翻翻通知:「隨時都可以,具體細節搭檔互相商量,但是初次接觸最晚不能晚過這週五。」
那也就是後天咯。
太陽穴感到一陣幻痛,綠谷按著腦門,嘴裡低聲念叨制訂與爆豪見面的章程。
首先是地點,咖啡屋,嗯,咖啡屋就很好。足夠安靜,但也是公眾場合,英雄在公眾場合是會顧忌形象的。然後是打扮,普通的就OK,但要仔細別給給的,英雄可是要顧忌形象的,綠谷掰著手指盤算。
英雄木偶年過雙十事業有成八塊腹肌人帥有錢,卻一點兒緋聞都沒有,跟任何一個女孩子獨處時的空氣里滿是純潔的友誼,連朵小花都開不出來,性向言論霎時便開始甚囂塵上。可惜的是這人跟任何一個同性在一塊時也是純潔的兄弟氛圍,粉絲們不禁相信自家英雄真的是清心寡慾,一切奉獻給了英雄事業與正義女神,說不得還要追隨恩師的腳步單身一輩子,晚年了養只貓坐沙發里看著夕陽看過一天又一天。
剛定下的計劃雛形被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倏然打斷,聽筒那頭的聲音與態度即使不自報家門綠谷也聽得出來:「你收到了通知對吧?明天下午兩點,在你事務所對面的餐廳,敢遲到你就死定了。」爆豪勝己的聲線冷淡自持,公事公辦的態度讓綠谷找不到插話的餘地,對面就「嘟」地一聲,已經掛了電話。
綠谷對著沒有回應的聽筒皺皺眉,長嘆口氣,扣上了聽筒。邊上的小助理機靈地更改了木偶的行程,划去幾個與公益不沾邊的商業活動和本人不情願才接下的電視節目,成功地將中午之後的時間都空了出來。綠谷接過行程安排,表情肌肉不知是該表示感謝還是煩惱,最後咧開嘴角,再次嘆氣。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他依然對爆豪沒轍。
然而,即使答應參與新制度的測試,該做的工作一點兒沒少,反倒多了起來。
綠谷只好拿媒體還不知情來安慰自己,如果讓那幫娛樂至上的傢伙知道了,單單幼馴染的關係都不知道會被拎出來渲染多少次。哈,十八年幼馴染再續前緣,想必是個好標題。當然了,最好是永遠都不知道啦,他巡邏著片區,對報刊上大大小小的板塊猜測若是暴露了他會登上哪個部分。
木偶很忙的,不僅要日常維護片區和平,還得就捕獲的敵人寫報告寫分析寫筆記。以前他從不需要寫報告,抓的人多了,報告也就多了。出道以來寫過的報告可以一張張鋪滿地板給他當個地毯,更不要提可以當床睡的筆記本。
直到第二天早上,來事務所簽到打卡的小助理推開門,看見裡頭眼圈青黑頭髮散亂的綠谷露出驚訝的眼神,他才抬起頭瞟了一眼。
「木偶先生,你……一晚上沒回去?」
「嗯……?早上了?」綠谷往筆記里記下最後一筆,眯著眼承受窗外的朝陽。
「是呀,你今天不是和爆殺卿約好了下午見面嗎?」小助理把寫完的報告抱起來,送去辦公室,「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好歹是去見未來的搭檔。」
綠谷還在翻閱檢查徹夜寫下的筆記,就被看不過眼的小助理推出了辦公室。他看看左手的筆記,又看看右手的手機,想來還是要給多年未見的竹馬兼新任搭檔留下個好印象重要點,於是綠谷衝回公寓好好睡他個三小時,然後開始按照原本的計劃拾掇自己。
綠谷幾乎是踩著手錶上的指針到的,靠著街邊的座位上,爆豪已經坐在了那裡,正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他對他近年來的變化措手不及。
往前只是遠遠的見個面、合個影,時間流逝得模模糊糊。現在面對面坐在一塊,昔日不再的感覺才愈發清晰起來,彷彿分開後的時光從密封的盒子里一股腦的傾瀉下來,潑灑在這對幼馴染身上。間或有幾滴濺入眼睛,讓年輕的臉龐透出堅毅的成熟氣息。
綠谷的腳步躊躇著,竟有點不敢上前了。
反倒是爆豪先轉過頭來,衝他點頭致意:「你遲到了。」
「對不……」
「停。」爆豪簡潔明瞭的阻止了他的發言,略過了無意義的寒暄,直奔主題,「具體文件你看過了?」
「是……」
這次依然被打斷,綠谷甚至只來得及按低下頜,對話的主動權就又輪回了爆豪手上:「那麼,收拾好你的客房,今晚我就搬進去。」
「哦。咦?咦咦咦咦??」
「你——」爆豪牙疼般皺眉吸氣,綠谷忽然從這個動作瞧見了熟悉的影子,當下腦子能動了,話也說得清了,連忙解釋著:「不、不是,我只是以為會是我搬過去……?」早已成年的英雄像個十五歲的男孩一樣小心翼翼地觀察未來搭檔的表情,而在他尚未察覺時,爆豪悄悄放鬆了坐姿挺拔的脊背。
他站起身來,自上而下俯視著綠谷,輕輕的甩下一句話:「是什麼讓你以為你有資格住進我家的,廢久?」
明明是在貶低他,明明擺著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綠谷抬眼看著雙手插兜等待回答的竹馬,恍惚聽見了一聲沈悶的破碎響聲,彷彿是什麼厚重的事物裂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那可能是記憶,也可能是時光。
「我知道了。」他踩著對方留下的腳印跟上了節奏,「地址我會發給你,行李太多的話記得跟我說哦,小勝。」
爆豪眯著眼看了他半晌,忽而哂笑:「我要找人幫忙還輪不到你。」
咔嚓咔嚓的聲音悅耳得像是春湖上的薄冰,一道接一道,蛛網般蔓延擴散,於是綠谷也不由得用齒尖咬著唇沿,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Fin.

【——不是一切重逢都值得歡欣鼓舞,但是與你的是值得的。】

【行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又開了個系列,大概可以預見各種狗血矯情無聊透頂。不保證不坑但是會努力做到每個結束看起來都像是完結了一樣(。】
【其實我很喜歡看評論的,雖然因為不知道該回什麼所以不經常回,但是我真的很喜歡看評論啊!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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